瑫柾

破百粉了,有想看的sofa梗可以私聊我点梗!

元旦

  刚回家的我来赶元旦贺文了……被理科逼疯的娃文笔都烂了……实惨……

是花魁so和小少爷fa,注意避雷!!!




       花家小少爷何许人也?那是京都中人尽皆知的断袖。可若单论容貌,京都中怕也只有身为花小爷亲姐姐的花家大小姐能与之媲美了。

       某一天,京都中有人道芸香阁来了个花魁,不仅是个男子,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,简直要甩出花小爷几条街!花小爷不服了:“比小爷我好看的人怕还没出生呢!”

       三日后,随白马一同飞出的,是花小爷去踢馆的消息。白马上的红衣公子撇嘴:“小爷我分明是去亲眼见证一下比我还好看的人了!”心里又默默补了一句:“真的好看就买回府里日日看,哪能放他呆在那里受罪!”

       白马仰头长嘶,四蹄踏起满地灰尘,红衣公子翻身下马,随手把缰绳扔给迎上来的小厮:“看好小爷的马!”小厮手忙脚乱地接住缰绳,点头称是后再抬头,只见一抹红消失在芸香阁廊角。

       一见这红衣公子,芸香阁的老鸨雪姨就迎了上来,手里香帕扫在公子肩头,笑:“哟,这不是花小爷么?今个儿怎的想起来我这芸香阁了?悄悄,花小爷一来,我的姑娘们可都走不动道儿了~”花落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肩头,笑:“雪姨您是谁啊,能不知道我来干嘛?”雪姨用帕子掩着唇笑:“花小爷谬赞了~您呐,不就想见那景公子么,”执着帕子的手往上一指,“瞧,那就是景公子的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顺着那手看去,三楼正中央的那间房比起其他房来素净了许多,门口隐约放着一架古琴。雪姨道:“这景公子卖艺不卖身,且不是所有人都见,只有弹的曲子入了他的耳才能得一见。就是不知花小爷能不能得他青睐了,是乘兴而归还是败兴而返,全在您自己。”花落看着那房门,扬唇一笑,撩袍上楼:“小爷既然来了,就断然没有不见的理。”说着,抛了一锭银子在雪姨怀里,雪姨笑的合不拢嘴。

       穿过众多香气,花落停在了古琴旁。公子垂眸,修长手指撩拨琴弦,房内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:“公子若是不懂琴,何必一试。”花落似是没听见,又拨弄了半晌才道:“你怎知我不懂?”房内声音淡的似水:“音涩调乱,实难为懂。公子请回吧。”花落一笑,撩袍坐在琴凳上,双手搭上琴弦:“这次算你看走眼了,景公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房内人略带怒意的一声“你”瞬间淹没在了骤起的乐曲中,真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,动听的紧,阁中顿时没了喧闹声。直到弹琴人双手按住琴弦结束弹奏,屋中人道“是奴耳拙,公子请进”,阁中才恢复了喧闹。所有人都没料到,花小爷竟然还有这一手。

       进入屋子的花落四下观望着,只见屋里并不华丽,甚至朴素的紧,只有窗下一张古琴是个值钱的宝贝。花落走到窗边,抚了抚琴,忍不住赞了句:“好琴!”身后传来珠帘轻碰和清脆的铃铛声,低沉悦耳的男音响起:“公子谬赞了,此琴乃家传之宝。”

       花落闻声转头,却顿住了。来人手撩珠帘,身着阁中配发的的白色纱衣,欲遮不遮的露了些许肉色,可见身材极棒,腰间还缠了根红绳,脚上并未穿鞋,赤脚踩在地上,优美的脚踝上系了个银铃。那张美极了的脸上生了一双勾人的狐狸眼,此刻带了些笑看向窗下的红衣男子。花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。真……真好看……

       那男子走到他身边时,他羞愤地发现这花魁竟比自己还高些!他咳了两声,坐在琴旁的榻上,似乎这样能掩盖一下自己身高不如人的事实:“公子不是中原人吧,这身高未免太高了些。”景公子挨着他坐下,轻笑:“花小爷还真聪慧。不错,奴确实不是中原人,而是被偷渡过来的西洋人,唯有一副皮囊还算看的过眼,便屈身于此。”花落转头看着景公子完美的侧脸:“那你本名什么?景必然不是你的名。”景公子笑,拉起他的手,指尖在他掌心写了四个字符:“soso,音同你们中原‘搜刮’的‘搜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掌心的酥麻似乎传到了心底,花落笑:“soso?这名字真怪。”景公子,也就是soso,突然凑近,迷人的狐狸眼盛了些许笑:“花小爷来此,怕不只是为了找奴聊天吧?”花落这才想起他来前的想法,于是格外认真的说:“soso,我帮你赎身吧。你跟我回花家。”soso眼底笑意更深:“哦?公子要帮奴赎身?可奴不过因公子一曲《凤求凰》得见公子,只此一面公子便要为我豪掷千金?”

       花落以为他不信,忙道:“真的!我真的想帮你赎身!到了花家,姐姐也会对你好的!”那人半晌无言,起身坐到了古琴前,弹起了曲。在动人的曲中,花落听见那人笑道:“好,奴跟公子走。”当天,花落回府的白马上就多了个人和一架古琴。雪姨看着远去的白马,捏了捏手里的荷包,叹气:“我的摇钱树啊!”

       花家大小姐花雨鸢早听闻自家弟弟去了趟青楼带回来个妓子,早早立在门口等着。遥遥只见白马奔来,早已换上花落买的蓝衣的soso抱着古琴先下了马,然后低垂着眉眼立在一边。花落翻身下马,扑进了门口的女子怀里:“姐!”花雨鸢揽住弟弟,拍了拍他的头:“怎么想起往府里买人了?”花落抬起头笑:“他长的好看嘛!”

       闻言,花雨鸢抬眼看向马边的男子,笑了笑:“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。当真好看。”soso抱着古琴行了一礼:“多谢小姐夸赞。”“哎呀姐,我先带他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花雨鸢看了看拉着soso进门的花落,笑着摇了摇头:“这孩子真的是……他根本压不住这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花雨鸢一语成箴。

       是夜,吹熄烛火后,花落只觉身边多了个人:“soso?”soso早已褪了外衣,只剩里衣,躺在花落身边在他耳边吞吐着热气:“花小爷买我回府,只是看着?”花落浑身一颤,就要去点灯,不料被soso拉了回来:“花小爷别忘了,对于妓子来说,被买走的当晚,可是春宵啊。花小爷要走么?”

       花落本就是个断袖,身边不停撩拨的人还是个绝世美男,怎么能把持得住?他做了个深呼吸,然后翻.身压.到了soso身上。还没等他说什么,只听soso一笑,下一秒被压.在床上的人就成了他。soso俯身,凑到他耳边:“花小爷,我要在上,委屈您被压了。”他还没来得及反驳,就被那双薄唇堵.住.了.嘴。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寂静的夜,只听见床榻微微发出的“咯吱”声,和某人压抑不住的呻.吟:“so……so……你个大尾巴狼……”床榻之上,隐约可见下面的人被什么缚住了双手,双手环在男人颈间,不住地抓挠着男人的背。而男人原本缠在腰间的红绳不见了踪影,带着微.喘,笑:“多谢公子夸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第二日花落醒来时,身边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,只是酸痛的身子和凌乱的床铺彰显着昨夜的疯狂,手腕上一圈红绳格外醒目。他忍着腰间酸痛,骂骂咧咧地穿好衣服,却在推开门的一瞬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雪,地上已积了一层雪。soso一袭白衣,坐在一树盛开的梅花下,膝头放着那架古琴,手里还擎着一枝红梅,看着他笑:“红梅虽好,却不及小少爷半分。”须臾后,他听见自己笑着说:“除却君身三尺雪,天下谁人配白衣。”

       一白一红在雪中对视,似乎目光穿越了时间,看到了他们还未去的未来。

      “元旦快乐,小少爷。”soso笑。花落这才记起今日是新年第一天,走过去拨弄着琴弦,笑:“你也是,soso。”





以后随机更新吧,担心赶不上元旦的尾声了……😭😭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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